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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羅紫瓊正是在馮坤的策劃下被捕的。
自從馮坤知道辛六妹可能被共產黨救走後,他便感到必須盡快把事情了結,所以秘密指派王奎志領著他那最秘密的行動組趕往羅紫瓊她們的藏身之地,並囑咐他們,為了得到口供,一定要抓活的。
此時,紫瓊兩個正沉浸在手刃仇敵和喜悅和對六妹的擔心中,聽到屋頂有動靜,悄悄拿了槍,打開門,正想到院子裡去看看怎麼回事,見院牆上已經趴了一溜兒拿槍的人,急忙倒縱回了屋裡。
「羅紫瓊,我們知道你在這兒。你已經被包圍了,抵抗是沒有用的,趕快出來投降吧。」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叫,與此同時,院子的大門也一下子被撞開了,一挺機槍架在了大門口,正對著房門。
紫瓊知道,自己被人家堵在屋子裡了,想逃出去是根本不可能了。
「隊長,拚了吧!」陳妍道,甩手一槍向外打去,外面立刻還來了一陣密集的槍彈。
「羅紫瓊,你們只有兩個人,我們可有幾十個呢,武器也比你們好,不要心存幻想了,趕快出來吧,這是你們唯一的機會。」
「來吧,我們不會活著被你抓住的。」紫瓊喊道。
「羅紫瓊,我勸你們還是趁早出來投降,你死了又有什麼意義呢?如果反抗,就是對抗政府,如果你們死了,你們仍然背著漢奸的罪名,現在賀一鳴和徐碧瑤已經死了,你們最大的對頭沒了,你們難道一點兒都不想替自己辯解嗎?」
這句話說到了紫瓊兩人的痛處,讓她們死,她們不怕,但她們不願意背著漢奸的惡名去死,那樣的話,就是死了,也要遭人唾罵。
自己是抗日(淫色淫色4567Q.COM)英雄啊!如果是被日(淫色淫色4567Q.COM)本鬼子殘酷處死,就像姐妹們一樣,老百姓會替自己痛哭流涕,但如果是以漢奸的罪名去死,那百姓們會怎麼樣呢?她還記得那個女漢奸金銘雅的屍體,被人挑開旗袍,又扔石頭又吐唾沫。
想到這裡,紫瓊和陳妍沉默了,她們面面相覷地對視著,不聲不響。
她們是從小接受正統思想教育的,她們不想對抗政府,儘管受了冤枉,但她們從沒有懷疑過政府,從來沒有懷疑過那位蔣總裁,她們把一切罪責都歸咎於賀一鳴和徐碧瑤這兩個狗男女,並不知道其實想要她們死的,決不只是賀一鳴和徐碧瑤。
「羅紫瓊,到底想好了沒有,再不出來,我們就要扔手榴彈啦!」
「隊長,怎麼辦?」
「小妍,你說呢?」
「我聽你的。」
「那麼,我們到法庭上去把話說清楚,就是死了,也要替自己掙回這份清白。你怕嗎?」
「不怕!」
「那好吧。外面的人聽著,我們出去。不要扔手榴彈。」
「你們先把傢伙扔出來。」
紫瓊打開門,把槍扔了出去。
「還有弓箭。」
兩個人又扔出了竹弩。
「把手舉在頭上,慢慢走出來。」
兩個人順從地走到院中。
王奎志讓她們站在院子中央,眾特務們慢慢把她們圍了起來。
「把手伸出來。」王奎志拿出了手銬。
「慢!」紫瓊道。
「幹什麼?」
「我們是女人,讓我們洗洗臉,換換衣服。」
「你們等著。進去看看。」王奎志先把兩個姑娘的手銬上,命特務們進屋查了一遍,沒發現什麼,這才同幾個特務帶著姑娘們進了屋。
打開她們各自的皮箱,從裡面給她們拿出各自希望的衣服來,放在套間的炕上,又給她們開了手銬。看著自己的貼身小褲衩兒也被男人拿出來抖落,兩個姑娘臉色緋紅,但卻沒有辦法。
「就在這兒換吧,我們在外面等你們。」
當紫瓊和陳妍再次出現在院中的時候,她們已經煥然一新。
本來就白淨的臉上施了一層淡淡的粉黛,紫瓊穿上了她自己最好的一件白緞子旗袍,腳上穿著一雙長筒絲襪,蹬著高跟皮鞋,長長的烏髮紮著一條白色的發帶,這是她當初在城裡作臥底時,為了適應高層社會的生活而置辦的,平時根本捨不得穿。
陳妍留的是學生短髮,也紮著一條髮帶,身上也穿了一條非常整潔的花細布旗袍,腳上白襪子配著黑布鞋。
她還是個學生,平時穿的是學生裙,這件旗袍是紫瓊早幾年當學生時穿的,也算是當時的高檔貨。
陳妍還是第一次穿旗袍,從開衩處看到自己雪白的大腿,自己都感到自己完全成了一個漂亮而性感的大姑娘,為自己的美麗而羞紅了臉。
「來吧。」紫瓊向王奎志伸手了手,讓他給自己戴上手銬。
「賀一鳴和徐碧瑤的事兒是你們幹的吧?」王奎志問。
「是我們,怎麼樣?」
「那你們就犯了殺人罪,得給你們多戴上點兒。」王奎志又拿出一副手銬來,蹲了下去。
紫瓊沒有動,王奎志用手抓住她的腳踝,那腳踝很細,十分纖巧,王奎志的心中一陣衝動。
他屏住呼吸,把手銬銬在她的腳踝上。
另一邊,特務們同樣把陳妍的腳也用手銬銬住了。
「這我們怎麼走路哇?」紫瓊動了動腳,發現手銬的鏈子很短,用來銬腳,跟本就邁不動步。
「這不是有我們的嗎?」王奎志說道,便叫一個特務從後面抱住紫瓊的肩膀,自己則彎腰連旗袍一起抱住了紫瓊的雙膝,兩個人把她抬了起來,向院子的外面走去。
穿過小巷,街邊站滿了看熱鬧的人,大家議論紛紛,當知道被抓住的是方蓉時,便都沉默了。
紫瓊從眾人的沉默中感到了一絲寬慰,因為看得出來,在百姓們的心中,自己從不曾是漢奸。
汽車走在郊外的大路上,紫瓊被兩個特務夾在中間,她不知這是要被送到哪裡去。
車子最後開進了大山裡,停在一個白色的小樓前面,然後兩個姑娘被特務抬進了地下室中。
「給我們打開。」紫瓊道。
「對不起,你們是要犯,沒有上峰的命令,我們不敢放開你們。等過堂的時候,你們可以向主審官提出來。」
……
「隊長,你說,會把我們怎麼樣呢?會上刑嗎?」陳妍等特務們走了,輕聲問道。
「我想不會,咱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有什麼說什麼,幹嗎上刑啊?怎麼,你怕嗎?」
「不怕。那你說,我們會判什麼罪?」
「不知道,看法官想怎麼判了,這件事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係重大,我想,不管最後我們漢奸罪名能不能被去掉,政府方面都可能會想方設法遮掩他們的醜行,不會輕易承認賀一鳴他們是漢奸的。」
「那又怎麼樣?」
「那樣的話,我們還是會被以殺人罪判死刑。」
「死我不怕,只要不被當漢奸,怎麼死不都是一樣的嗎?」陳妍天真地說。
(六十二)
時間並沒有很久,王奎志便領著特務們來到地下室:「羅紫瓊,過堂了。」
他們把紫瓊抱出來,並把她一直抱到後院的一個房間裡。
房間裡有把椅子,姑娘被放在椅子上。
椅子的對面是一張桌子,桌子後面坐著兩個男人,一個是馮坤,另一個則是記錄員。
馮坤照例問過她的姓名、年齡之類的話,然後非常溫和地說:「給她把刑具去掉吧,羅小姐不會跑的。」
特務們把銬住她手腳的銬子都打開了,羅紫瓊心裡感到一絲感激,也因此而放鬆了警惕。
「羅紫瓊,我只問你一件事,賀一鳴和徐碧瑤是不是你們殺的?」
「是,是我殺的。」
「是你還是你們?」
「是我們,但我是主謀,而且,致命的那一下都是我幹的。」紫瓊想盡可能替陳妍擔下更多的罪名。
「你是主謀嗎?」
「對,我是主謀。」
「那你們是怎麼幹的?」
紫瓊便把晚上剷除賀一鳴和徐碧瑤和情況完整地說了一遍。
「那麼,你們是從誰那裡得到賀一鳴和徐碧瑤住在北景山的情報的?」
「我們自己會查。」
「羅紫瓊,你用不著再替誰隱瞞了,說吧。」
「沒有人給我們提供情報。」
「我說,用不著隱瞞了,你來看。」
馮坤用手一指,紫瓊向那個方向看去,只見側面那間緊閉房門的屋子此時門戶大開,紫瓊驚訝地看到,在那間屋子裡放著一輛擔架車,上面直挺挺地躺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年輕女人的屍體。
「你去看看吧,也許你認識。」
紫瓊在一個特務的監視下站起來,走到那邊一看,原來是孟薇。
「董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抱住孟薇已經冰冷的屍體,紫瓊吃驚地喊道。
特務拉著紫瓊的胳膊,把她領回來。
「她,她,她這是怎麼回事?」
「她畏罪自殺了,怎麼樣,你還想替她掩蓋什麼呢?說吧。」
於是紫瓊又把孟薇怎樣幫助自己安身,和給她們提供情報的事情說了一遍。
「好吧,今天的提審就到這裡,把記錄給她看看,沒有問題就讓她簽字畫押,然後暫時押回地下室。」
「我能問個問題嗎?」
「什麼?」
「我的另一個同伴,她怎麼樣了?」
「也許是個好消息,她可能被王元奎和共產黨救走了。」
紫瓊把訊問記錄看了一遍,基本上沒有什麼出處,於是簽了名,押了手印,這才走回到地下室去。
接著,陳妍也被提審了。
陳妍回來,一臉輕鬆,到了地下室,她也被去了刑具,紫瓊問了問,同問自己的問題差不多,兩個人的口供也基本一致,只不過兩個人都說自己是主謀,都說殺人的時候,致命的一擊是由自己幹的罷了。
兩個人肩靠肩坐著,低聲猜測著,以後不知還要過幾堂,不過看馮坤的態度,自己這次真的可能伸冤有望了。
兩個姑娘聊了沒多久,特務們便送來了晚飯,一看送來的東西,有葷有素還真是豐盛,兩個姑娘此時丟掉了包袱,一身輕鬆,大吃起來。
這個時候,外面的王元奎他們也在積極地尋找紫瓊和陳妍。
辛六妹的確是他們救的。
在此之前,他們就一直沒有停止過尋找紫瓊的努力,這晚,聽到槍聲,大家立即出動,尋聲來到北景山,悄悄地向槍響的地方靠近,路上,看到士兵們搶上山去,他們不敢正面去救,只好溜著山溝往裡找,無巧不巧便到了六妹跌落的山溝裡,發現了受了槍傷,又被摔暈的六妹,於是把她救了回來。
馮大年知道特務們一定不會放過六妹,所以把她藏在了城北一座教會醫院裡,那裡的醫護人員都非常可靠,所以特務們才沒有能夠從報館和大年的辦事處找到人。
元奎很希望能從六妹口中得到紫瓊她們的下落,但一是六妹摔得很重,二是失血過多,一直沒有清醒過來,所以只能通過其他途徑去找紫瓊,自然沒有馮坤下手快,到了晚上,他們才打聽到紫瓊兩個已經被抓走的消息。
那個時候,有關北翠屏山禁區的情況還沒有人瞭解,因此儘管元奎他們多方打探,還是不知紫瓊她們是被誰抓走,又被關押在了哪裡。
就在大家都在焦急地打探紫瓊兩個的消息時,她們再次被帶出了牢房。
「羅紫瓊、陳妍,過堂了。」來的還是王奎志和他那群特務。
紫瓊和陳妍從地鋪上站起來就往外走,王奎志卻制止了她。
「轉過去。」王奎志說著,從皮帶上摘下手銬。
押送的時候要戴銬,紫瓊和陳妍順從地轉過身去,讓特務給她們戴上了背銬。
然後,他們又重新用手銬把她們的腳踝銬了起來。
「不是說不給我們戴鐐了嗎?」紫瓊問道,她不喜歡戴鐐,因為這樣她就不能自己走,而只能由特務們把她抬著走,一想著自己的雙腿被男人抱著,她就感到一陣害羞。
「上頭讓戴的,我們只是執行命令。」
紫瓊和陳妍再次被特務們抬起來,從地下室出來,這次是上了二樓,來到一個大房間裡。
一進門,兩個姑娘就感到氣氛不對,屋子裡站了七、八個特務,桌子後面坐著馮坤,還有人拿著照相機,剛一進門,便給她們「卡嚓卡嚓」拍了好幾張。
剛來的時候拍過照,那只是上半身的照片,可沒這樣被人抬著照過,這已經很奇怪了,當特務把她們放在椅子上,讓她們反銬的雙手套在椅子背的後面的時候,她們感到這種架勢可完全不像是提審的樣子。
兩個姑娘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心照不宣。
「姓名。」馮坤問道。
……
馮坤把姓名年齡之類的話又問了一遍,這才拿起一個卷宗讀道:「根據《懲辦漢奸賣國賊條例》,被告人方蓉(化名羅紫瓊),犯漢奸罪、叛國罪、故意殺人罪,三罪並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根據《懲辦漢奸賣國賊條例》,被告人陳妍,犯漢奸罪、叛國罪、故意殺人罪,三罪並罰,判處死刑,立即執行。」
(六十三)
「我不是漢奸,我沒有叛國!你們不能給我羅織罪名!」羅紫瓊和陳妍掙扎著,大聲喊了起來。
等她們喊完了,馮坤道:「這罪名不是我強加給你們的,是你們自己招供的。」
「我們只承認殺人,我們殺了賀一鳴和徐碧瑤,他們兩個才是漢奸,我們從沒有說過我們是漢奸,我們沒有作過對不起國家和民族的事情!」
「要不要我給你看看口供?」
「拿來,咱們看看!」
「給她們看。」
當口供拿過來的時候,兩個姑娘真的傻眼了,因為那口供上真的寫著她們如何當上了日(淫色淫色4567Q.COM)本特務,如何潛入復仇隊,如何殺了真正的羅紫瓊,最後又如何誣告賀一鳴夫婦,如何因誣告不成便怒而行刺,而口供的最後,卻是她們兩個自己的親筆簽名,並清清楚楚地寫著「以上記錄屬實」。
兩個姑娘想了半天才琢磨過味兒來,原來她們被人給耍了,那簽字是她們的手跡不假,而她們也的的確確在簽字前看過口供記錄,不過她們忽略了一個很小的但是很重要的細節。
那便是給她們簽字的時候,口供記錄上沒有編頁碼,而等她們簽過字後,對方才假造了那一大堆口供記錄塞在了前面,再統一編上頁碼,使一個假口供變成了真口供。
「你們這些混蛋,你們冤枉人!」羅紫瓊這回真的哭了,她從沒有想過,對方竟然能用這樣卑劣的手段來誣陷自己,而此時,自己連鳴冤叫屈的機會都沒有了,自己真的要背著漢奸的罪名被處死,同時還要受萬人唾罵!
「羅紫瓊,你不要哭了,哭是沒有用的。唉!你們太嫩了。」馮坤既是調侃,同時又是由衷地說道。
的確,她們太嫩了,她們也許是好戰士,好特工,但同馮坤這樣的陰謀家相比,她們的確是太嫩了。
「你們混蛋,你們不得好死,我要上告!」
「你們不會有機會上告的。再說,你們以為上告會有用嗎?我說你們太嫩了,是因為你們從一開始就應該遠走高飛的,為什麼非要同賀司令他們過不去呢。你們也不想想,在這裡的漢奸中,哪一個比得過賀一鳴和徐碧瑤罪大惡極?!如果沒有南京的人撐腰,他們早就像金銘雅一樣被槍斃了,怎麼會成了抗日(淫色淫色4567Q.COM)英雄,接收大員呢?!你們自以為是在同賀一鳴鬥,其實你們是在同蔣總裁鬥,同整個中華民國鬥,你們鬥得過嗎?你們會有今天這樣的結果,就是因為你們不懂政治。不懂政治,知道嗎?你們的漢奸罪名,最開始也許是由賀一鳴定的,但是經過了蔣總裁確認,就成了鐵案,就算蔣總裁發現你受了冤枉,他又怎麼會承認自己錯了呢?你也許忘了,總裁當年圍剿紅軍的時候,曾經說過:寧可錯殺一千,決不放過一個。對蔣總裁來說,你們只不過是個小角色,你們是生是死,有沒有冤屈,根本不在心上,懂嗎?」
「我不信,中央政府不會冤枉我們的。」
「哼哼,好,我給你看看總裁的手令你就明白了。這上面寫的是:辦成鐵案,平息事端。讓我辦成鐵案,這回明白了吧。」
「天吶,這是什麼世道哇!」紫瓊明白了,她仰天長歎。
她收住了眼淚,因為她終於明白,自己相信錯了人,他們現在是自己的敵人,也終將成為人民的敵人,死在敵人手裡,她也沒有什麼可傷心的了。
回頭看看,陳妍也在哭,紫瓊道:「小妍,別哭了,我們原來還相信他們,現在我們明白了,他們都不是人,他們早晚有一天要倒台的。」
「嗯。」陳妍還在哭。
「要死了,你怕嗎?」
「不怕,只是這樣死,太窩囊了。」
「是啊,這都怪我,太相信這個什麼國民政府,太相信這個什麼蔣總裁,讓你跟著死得這樣不清不白,你怨我嗎!」
「不,我不怨你。這不是你的錯,相信政府難道是錯嗎?只是他們這些把持政府的人太不可信了,是他們這些狗東西太壞了。」
「對呀。誰能想到他們會有這麼壞呢!」紫瓊又歎了口氣。
「我相信,我們的冤屈早晚有一天會被昭雪的。」
「沒錯!其實你們應該高興。」馮坤道。
「除了南京,這個城裡的每一個人都相信你們不是漢奸,即使有了你們的口供,他們也不會相信的,所以,你們應該為此而高興。不過,只要蔣總裁還活著,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有翻案的那一天,你們只能等了。」
看到兩個姑娘的情緒安定了許多,馮坤走了過來。
其實,從第一眼看見紫瓊的時候起,馮坤就驚異於她的美麗,她的美麗不僅僅在於她美麗的容貌,也不僅僅在於她修長的身材,還在於她身上那一股無法形容的氣質,那麼冷艷,那麼高貴,那麼典雅,如果說紫瓊是鳳凰,孟薇就是孔雀,而徐碧瑤就連只母雞都不是。
看到紫瓊的眼淚,他的心裡也有一絲憐憫,試問這樣的冤屈,又有哪一個人能夠輕鬆承受呢?他有些後悔,後悔當初同賀一鳴一起冤枉了她,但現在,他只能一條路走到黑,不能回頭,同道德比起來,他覺得還是自己的職位和性命更重要些。
馮坤走到紫瓊跟前,用手指輕輕抬起她的臉,臉上的眼水還沒有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看著如帶雨梨花的姑娘,他心中又升起一股強烈的衝動,伸頭去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
「滾開!你這流氓,滾開!」紫瓊用力甩脫他的手,憤怒地罵道。
馮坤就是有這麼厚的臉皮,不然他怎麼能爬上這樣高的位置呢。
他沒有離開,再次伸手托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揚起臉來,自己則仔細地觀賞她的細長的脖頸,又把目光儀在她的胸上。
她的胸脯不算太高,但很挺拔,把合體的旗袍頂起兩個小山包,非常誘人。
再向下看,白色的旗袍開衩處,隱約露著雪白的大腿,而小腿和穿著高跟鞋的腳則露在外面。
一副手銬銬在姑娘細細的腳腕上,使她的兩腳無法分開,同時又因為害羞,而將兩腳前後交迭起來。
與剛剛成立復仇隊的時候相比,羅紫瓊已經成了一個二十四歲的大姑娘,而照一般的人家,這個年齡的女人已經該有至少六、七歲大的娃娃了。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發育成熟,透出強烈的女人味兒,細細的腰肢下,骨盆的曲線明顯而圓滑。
馮坤略略喘息著,彎腰抓住了紫瓊戴著銬子的腳踝,把它們抬了起來。
「你幹什麼?你這惡棍。」雙腳被馮坤抬得高高的,雙腿的後面從旗袍下面完整地暴露出來,還露出了裡面白色的針織內褲,紫瓊用力掙扎著,口中罵道。
「你的腿真美!」馮坤恬不知恥地道。
「我聽說你還是個處女,像你這麼美的女人,連男人的味兒都沒嘗過就死了,難道你不覺得太可惜了嗎?」
「混蛋!放開我!」紫瓊憤怒地罵道。
「好不容易把你弄到手,我怎麼會那麼容易放開呢?」馮坤用夾肢窩緊緊夾住姑娘的小腿,輕輕把她的高跟鞋脫下來扔在地上,然後用手從她的大腿後面伸過去,把她的絲襪慢慢扒到腳踝,再一點兒一點兒地從那腳銬下面抽出來,一直到完全脫下。
捧著紫瓊的那雙白細的小腳,馮坤放肆地舔了起來。
「姓馮的,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個臭流氓,放開我!」
「你就死了心吧。我聽說,你們都是經過一位真正的軍統特工訓練的是嗎?」
馮坤舔著姑娘的腳,然後用手撫摸著她那修長的小腿:「這裡是軍統的地方,對你執行死刑的是軍統特工。那你應該知道,我們軍統是怎麼殺女人的。」
紫瓊明白,軍統在殺漂亮的女人的時候,很少有不進行輪姦的,據說這是他們老闆默認的。但她還是不願輕易就範,用力扭動著身體,想要逃脫他的控制。
女人的力量本來不如男子,何況還被束縛著手腳,紫瓊身體支點在後背後和被馮坤抱住的兩腳上,因此她的掙扎,僅僅是使自己的臀部從椅子上抬起來而已。
馮坤放肆地用眼睛順著姑娘的兩腿後面向裡面看去,並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一直滑到大腿的根部,然後用手指把她的內褲向中間推去,赤露出那兩塊潔白的,象涼粉一樣瑟瑟顫動著的臀肌。
紫瓊掙扎著,但屁股還是被馮坤抓住,用力揉捏,抓握,特務們都圍攏過來,看著馮坤玩弄紫瓊的下肢。
「放開我!混蛋!」紫瓊還在罵,儘管這絲毫也不會讓她脫離苦海。
(六十四)
馮坤放下了她的腿,卻繞到背後,抓住她的胳膊,把她從椅子上拎了起來,並把她夾在腋下,走向在旁邊地上鋪著的一塊地毯。
紫瓊盡力反抗著,白淨的臉脹得通紅,青筋暴起,看著都嚇人。
馮坤把她扔在地毯上,她掙扎著想起來,馮坤一把抓住她反銬的手腕,向後一拖,便把她拖成向右側倒的姿勢,然後他向下一跪,把她的雙臂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並用屁股坐住。
姑娘的身子動不了了,只有兩隻被銬住的腳還能無助地蹬動。
馮坤抓住她的頭髮,用力一拉,讓她仰起頭,完全控制了她的上體和整個軀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
側身躺著,旗袍的下擺不再能遮擋她的雙腿,兩條修長的玉腿完全裸露著,腰臀部的曲線也顯得更加明顯和性感。
馮伸用手撫摸著,感受著手中這個女人身體的溫暖,然後他用手從她的身上探過去,隔著旗袍握住她的一顆乳房,輕輕把玩著,並用自己的大腿感覺著被迫緊貼著他的姑娘的腰和屁股的柔軟。
紫瓊努力反抗著,雖然毫無結果。
男人的手從大腿側面滑上來,滑到大腿根部,碰到了旗袍最下面的一個紐子,輕輕地解開了,又繼續向上,解開了第二個紐子。
紫瓊的骨盆從被解開的旗袍側面完全暴露了出來,白色的小內褲全都露在外面,姑娘的屁股由於內褲被推到中間而完全光著,馮坤用手撫摸著,把玩著,然後繼續一顆一顆地解開她的旗袍紐子,再把被完全解開的旗袍從她的身體下面抽出去,讓它纏在她反銬的手腕上。
紫瓊的旗袍內穿著一件小白背心,短短的背心上顯出姑娘乳房的形狀,乳頭在薄而貼身的背心上頂起了兩個小尖尖,背心下擺和內褲之間,露著半截兒雪白的肚皮,肚皮上一個深深的肚臍,讓人感到十分誘惑。
紫瓊感到自己的反抗變得越來越無力,也越來越沒有意義,但她仍然在作最後的努力。
馮坤用一隻手把紫瓊的小背心向上推去,一直推到她的脖子下,讓兩隻乳房完全暴露出來。
紫瓊的乳房並不大,像兩個不完整的半球,每個半球上頂著一顆新剝雞頭米一樣的小奶頭兒。
「隊長!紫瓊姐!」本來已經停止哭泣的陳妍,在看到馮坤的手終於伸向紫瓊的內褲的時候,又不由自主地哭了起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隊長和好姐妹被人扒光,比扒光她自己還讓她傷心。
「小妍,堅強些。我原來以為只有日(淫色淫色4567Q.COM)本鬼子才會幹這種不是人的事,沒想到……,別怕,就像被瘋狗咬了一口。」紫瓊想到,現在自己是大姐姐了,應該盡到作大姐的責任。
內褲終於還是被扒了下去,纏在被銬住的腳腕上,她盡量伸直自己的雙腿,並緊緊夾住,希望能遮掩住自己的羞處,儘管她知道,他們一定會對自己的陰部作些什麼。
馮坤仍然夾著紫瓊的雙臂,然後輕輕用手從後面扒開她的屁股,從那兩塊滾圓豐滿的肌肉之間,現出一朵淡粉色的小菊花來,馮坤用一個手指輕輕一碰,那朵菊花便敏感地縮成一個小圓點兒。
紫瓊不再掙扎了,馮坤這才站起來,抓著她的手一拖,讓她面朝下臥著,打了個手勢,讓特務給她拍照,先照了一張,然後他親手分開她的臀肌,露出她的菊門來讓特務拍照,完了事,這才又把她翻過來,變成仰面朝天的姿勢。
紫瓊盡量把兩隻腳交迭起來,好讓大腿夾緊,不留縫隙,馮坤則用力按住她的胸脯,又按下她的膝蓋,讓她的身體盡量伸直。
羅紫瓊的皮膚很白,也很光滑,體毛較少,陰阜的部位形成一個圓圓的小包,漆黑的恥毛不多,只長在陰阜下端陰唇聯合部,好像絨球一樣的一小團,完全遮不住那兩片因肥厚而夾得緊緊的肉唇。
馮坤用手在那團黑毛上輕輕撫摸著,並用眼睛下流地看著紫瓊的臉。紫瓊把頭扭過去,不願看他。
特務們這一陣都圍在紫瓊身邊,等著看她的裸體,等他們親眼看見了她的下體,這才去剝陳妍的衣服。
他們並沒有把陳妍從椅子上弄下來,而是直接解開了她的旗袍,把小背心推到乳房之上,再提起她的腳,剝去鞋襪之後褪下內褲。
陳妍沒有反抗能力,只能哭著、罵著,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兒暴露在敵人面前。
她才只有十六歲,身體還是瘦瘦的,沒有完全長開,乳房像兩只小圓碟子,陰唇前聯合處只長了象小楷毛筆似的幾根稀落的陰毛。
特務們這才把陳妍也抬到地毯上,讓她同紫瓊並排躺著,又從桌子上拿了兩個比信紙大一倍的白紙牌子,一個上面寫著「漢奸方蓉」,一個寫著「漢奸陳妍」,兩個人的名字上還用紅筆畫著大叉子。
「我們不是漢奸!你們才是漢奸!」紫瓊喊道,看見特務把那牌子放在自己的肚皮上,想要給自己照像,她用力扭動著身子,把牌子掀在地上。
陳妍也照著紫瓊的樣子,不肯讓特務把牌子放在自己的身上。
特務們連著試了幾次,都被她們把牌子弄掉了,只好打電話叫了醫官來,用醫用橡皮膏把牌子給她們貼在肚皮上,讓乳房和陰部正好露在牌子的外邊,這才叫特務給她們拍照。
拍完了正面並腿的,又把她們的雙腿象青蛙一樣分開拍攝性器官,然後再翻過去拍背面。
折騰完了,馮坤命特務們把兩個姑娘纏在手腕和腳腕上的衣服去掉,重新反銬住雙手,這才回到紫瓊旁邊。
馮坤蹲下去,抓著胳膊把她拖起來,然後把用力擺動著身子想把他甩脫的姑娘拖進了隔壁的套間裡。
紫瓊知道,自己是被拖進來強姦的,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抗拒,但到底還是難以擺脫對方強有力的胳膊,被拖進了屋子。
這是一間臥室,裡面放著一張大床,馮坤把紫瓊推倒在大床上。
屋外傳來陳妍屈辱的哭聲和叫罵聲,還摻雜著特務下流的淫笑聲,一想到這個小妹妹剛剛發育成熟,便跟著自己遭受這樣大的恥辱,紫瓊的心裡便感到一陣刺痛。
她恨這群無恥的政客,也恨自己為什麼那麼傻,會相信這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連累了小姐妹同自己一起受辱。
紫瓊心裡想著,恨著,馮坤已經脫光衣服上了床,把紫瓊仰面按倒,騎在了她的肚子上。
紫瓊看著眼前那一條黑乎乎,又長又粗的東西,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馮坤用那個骯髒的東西在姑娘的奶頭上磨擦,紫瓊感到一陣陣的噁心,差一點兒吐出來。
慾火中燒的馮坤又把紫瓊翻過去,從背後壓在她的身上,用那東西磨擦她的大腿,夾在她雪白屁股蛋兒中間磨擦,用龜頭頂住她的肛門。
他還用那個東西磨擦她的腳丫兒,磨擦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
紫瓊靜靜地承受著一切,只盼著這一切早些過去。
馮坤開始跪在她的後面,把她的兩腿分開搭在他自己的腰側,然後用那大龜頭頂進姑娘潔白的陰唇中間,上上下下玩弄著,想把她的性趣激發起來,但紫瓊僅僅是陰部和肛門恥辱地抽搐著,卻沒有絲毫反應。
外面的陳妍已經不出聲音了,紫瓊猜到,小妹妹已經先於自己失去了貞操(淫色淫色4567q.c0M),她在心裡替這位小妹流淚,而緊接著,便感到馮坤象毒蛇一樣鑽了進來。
第一次的經歷是那樣痛苦,除了撕裂的疼痛,她還感到了被強迫的屈辱,她像一葉風雨中的小舟,無奈地在峰口浪尖顛頗著。
她在心中暗暗向犧牲的仲奎哭訴,為了沒能替他保住貞操(淫色淫色4567q.c0M)而道歉,但這一切能責怪她嗎?!
當兩個特務走進來,架著胳膊把她「攙」回外面廳房的時候,她看見陳妍正被特務們糟蹋著,四、五個特務圍著她,把她的仰面按著,其中一個特務趴在她的身上,撅著長滿黑毛的大屁股一下一下地拱著,其他人則用手玩弄著她的肢體。
陳妍不再喊叫,只是淚水流了滿臉,還在不停地抽泣著,身體因此而不住地抽搐,但在她的臉上,看不到抱怨,看不到後悔,這讓紫瓊感到,陳妍遠比她的年齡來得堅強。
特務們把紫瓊拖到地毯上,側身放倒,並抓著頭髮,把她的臉對準陳妍的屁股後面,小姑娘的下體就在離她僅僅不足兩尺的地方。
她清楚地看著男人巨大的東西在陳妍那仍然稚嫩的地方抽插著,帶著絲絲血跡,小姑娘的兩片白白的蚌肉被那東西撐開,陰蒂不時被男人長著黑毛的部分撞擊著。
如此清晰的下流表演,讓紫瓊感到了更大的屈辱,但緊接著,一隻男人的大手又手屁股後面伸進來,抓住了她的整個陰部,扣住了恥骨一提。
她感到自己的屁股被拎離了地毯,於是被迫跪了起來,雙膝又被另外的大手強行分開,她還沒有完全回過味兒來,便已經被人插了進來,直抵子宮口,男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了自己高高撅起的屁股上。
紫瓊又開始被強姦,馮坤同其他特務們沒有太多兩樣,唯一的不同,便是馮坤強姦的時候並不讓其他歹徒在場,而特務們則根本不在乎在眾目睽睽之下插進女人的身體。
紫瓊的美是無可挑剔的,因此特務們都把她當成自己的目標,在場的特務們無一例外地強姦了她,甚至那幾個強姦過陳妍的特務,也在經過休息後爬上了紫瓊的裸體。
由於在場的特務人多,輪姦進行了幾乎一整夜。
他們甚至把兩個姑娘成69式放在一起,讓她們互相看著自己姐妹的下體被人凌辱,特務們更喜歡插進紫瓊的身體,所以他們只好用手指去摳挖陳妍的陰道,而紫瓊的陰部則被奸得開始紅腫。
馮坤帶著惺忪的睡眼重新出現在廳中的時候,紫瓊感到自己已經極度疲憊,甚至連動一動腳的力量都沒有了。
(六十五)
「在死之前,你們兩個還有什麼可說的嗎?」馮坤面無表情地問。
「有!善惡到頭皆有報,只爭來早與來遲!姓馮的,我要說的是,你別得意得太早!」兩個姑娘早就不哭了,除死無大難,那比死都可怕的災難已經經歷了,還在乎什麼呢?
「好吧,我對一個要死的人,從來很寬容。看在你們兩個真的是被冤枉的份上,我要給你們兩個留個全屍,你看怎麼樣?」
「哼!不謝!」
「不過,我怕你們到時候受不了痛苦,又拉又尿的,死得太難看,所以我現在要幫幫你們。」
「黃鼠狼給雞拜年,你能有什麼好心?!」馮坤仍然面無表情,但紫瓊卻感到了他心中的陰暗。
「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反正我不在乎。羅姑娘,你太美了,我要親自動手。」他的手上拿著一條長長的白布條。
「哼哼!來吧!老娘現在再沒什麼可怕的事了。」羅紫瓊冷笑一聲,她以為他要用那布條勒死自己。
馮坤讓兩個特務把紫瓊側過身來,蜷起雙腿,一個按住她的上身,一個按住她的雙腳,單把雪白的屁股露在外面。
馮坤走過去,把姑娘的屁股摸了一遍,然後輕輕碰了碰她的肛門,看著她的肛門收縮了幾下後,右手拿起那條白布,對折一次,用右手的中指頂住對折處,對準紫瓊的屁股,用力頂了進去。
紫瓊感到肛門一陣疼痛,什麼乾澀的東西被塞了進來。她掙扎了一下,然後把肛門放鬆,感到那疼痛和不舒服的感受減輕了一些。
馮坤的整根手指塞在姑娘的肛門裡,被姑娘溫暖的直腸包裹著,這使他感到了另一種對女人施虐的快感。
他擺動了一下手指,又旋轉著鑽了兩下,然後抽出來,把露在外面的布條頂在中指上,再次向紫瓊小小的菊花洞口中插了進去。
布條就這樣一點點兒地幾乎全部塞進了紫瓊的直腸,馮坤的手指用力頂著,一次次地插進姑娘的肛門,把布條塞得很實,形成深達十公分的一個布塞子,把直腸充滿了。
紫瓊感到一股強烈的便意,那東西又乾又粗,彷彿便秘一樣堵在洞口,十分難過。
馮坤最後竟把兩根手指一齊插進去,向兩邊撐開,然後用另一手把最後一段布條完全塞進去。
當他抽出手指時,紫瓊的肛門被布栓頂著,向外翻著縮不回去,中間形成一個手指粗的圓孔,露著裡面的布栓。
兩個特務抓住紫瓊的雙腳,把她的下身倒提起來,馮坤拿過來一把裝著涼水的小茶壺,一手撫摸著她的美妙臀部,一手持壺對準她的肛門倒了下去。
那布條吸了水,脹得更大,緊緊地卡在紫瓊的直腸裡,使姑娘感到了更大的便秘的痛苦,這痛苦一齊拌隨著她,直到她生命的終點。
親眼看到紫瓊的慘狀,陳妍對於那種痛苦感到一陣恐懼,所以特務們去抓她的時候,受到了一陣強烈的反抗,直到他們把她仰面按住,並把她的雙腿壓到她自己的胸前的時候,才算完全控制了她的身體。
特務們也對這種插肛門的凌辱很感興趣,所以他們輪流將布條一點點塞進陳妍的肛門,以享受施虐的快感。
塞過布條後,特務們給她們的肛門拍照,此時的她們自己已經感覺不到有任何反抗的必要,因此對她們的其他羞辱和折磨變得容易多了。
首先是取腳模,每個姑娘的雙腳都被特務們抓住,塗上印泥後,在白紙上印下腳印。
然後是掛牌,由於他們並不打算按常規執行方法殺害她們,所以沒有製作亡命招牌,而是給每個姑娘作了四個一寸見方的小木牌,上面寫上她們的名字,刷上清漆,穿上細線。
姑娘們被側放在地毯上,每個人被一個特務用雙腿夾住她們反銬的雙臂,然後用手握住她們的乳房,讓另外的特務把小牌拴在她們的乳頭上,再給每個姑娘的大腳趾各拴一塊木牌。
姑娘們很平靜,任敵人怎樣對付她們的身體。
一切都準備好後,特務們讓紫瓊原地躺著,由一個特務坐在旁邊看著她,然後把陳妍架起來,走進另一個小門。
馮坤同那個拿相機的特務跟了進去,裡面開始傳來一陣斷斷續續的快門聲,還有潑水的聲音,卻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不知道這種小妹妹正在經歷什麼樣的死刑。
不會是槍殺,因為沒有槍聲,也不會是刀殺,因為馮坤說過要留全屍的。
那麼一定是扼殺或勒斃了。
羅紫瓊想像著那邊的情景,陳妍仰面躺在地上,一個男人坐在她的肚子上,也許是趴在她的身上,一邊強姦她,一邊用力捏著她的喉嚨,或者是用繩子勒住她的脖子,陳妍的臉被憋得發紫,痛苦地瞪著一雙大眼睛,舌頭伸得老長,兩隻小小的腳丫在地上胡亂地蹬動著,特務則對準她不時露出的陰部拍照。
對於女人來說,那將是一個痛苦而又極屈辱的死法,一想到那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無助的身軀,一想到那兩條垂死掙扎的大腿間不時暴露出的生殖器,紫瓊的臉上又是一陣發燒。
過了足有半個小時,馮坤同那幾個特務才回來,看到殺死陳妍用的這麼長的時間,紫瓊感到心裡一陣陣發涼,她在心裡暗暗告誡自己,這半小時的痛苦一定要扛過去,決不能在敵人面前出醜。
特務們抓住了姑娘的胳膊,把她從地毯上拎了起來,架著她向那門裡走。
姑娘用力扭動著身子道:「放開,我自己會走!」
特務們沒有鬆開她,反而多了一個特務,從後面抱住她的雙腿,把她面朝下抬起來,走進了行刑的屋子。
進了門,紫瓊才知道這裡原來是一間豪華的私人浴室,屋子很大,牆上、地上都鋪著白瓷磚,屋子的最裡面是一個巨大的陶瓷浴缸,是那種能容納兩個人同時洗澡的,半埋於地下,地上有一尺多高。
在浴缸的邊上,伏著年輕的陳妍,她的上半身栽在浴缸裡,下半身拖在外面的地上,還並完全長開的小屁股翹在缸邊,一動也不動。
紫瓊明白了,原來敵人是要把自己溺死,她不知道那會是一種什麼滋味,而沒容她多想,已經被特務們架到了浴缸的邊上,向下一放,她的肚子便擱在了缸沿上,腦袋一頭扎進了水裡,屁股後面響起了快門的聲音。
過去中國沒有什麼游泳衣,都是光著屁股鳧水,所以女人是極少的會水的,羅紫瓊也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是個旱鴨子,一進水,立刻就懵了。
水一淹,紫瓊便失去了思考能力,只知道無法呼吸,痛苦異常,只知道離開了水面,這痛苦才可能消失。
她用力抬起頭,想從水裡掙扎進來,但一隻大手從後面抓住了頭髮,她的頭緊緊地按在了水裡。
紫瓊不肯放棄,拚命掙扎著。
紫瓊感到胸口憋悶得難受,她實在抵抗不住,吸了一口氣,但吸進的是水,她被嗆得強烈地咳嗽起來,隨著這咳嗽,更多的水嗆進了氣管和肺部,使她感到心窩劇烈地疼痛起來。
紫瓊一直在掙扎,掙扎了足有二十幾分鐘,她的兩條長腿不停在地上性感地蹬動著,一直到再也沒有力量掙扎為止。
馮坤在後面指揮著特務拍照,目光從沒有離開她的生殖器一分鐘。
看著她兩只腳在濕滑的瓷磚上性感地亂蹬著,女性的地方毫無顧忌地暴露著,屁股高高地翹起又落下,馮坤再一次興奮起來,他走過去按住她拚命扭動的臀部,從後面插入了她的身體。
當馮坤發洩完的時候,羅紫瓊早已停止了掙扎,水面上也不再有從她的口鼻中排出的氣泡。
羅紫瓊和陳妍並排伏在浴缸的邊上,顯得那麼無力和無助。
特務們給她們放上那紙牌子拍了照,馮坤這才叫把她們從浴缸中拖出來。
兩個姑娘軟軟地倒臥在白色的瓷磚地上,特務們用腳把她們的身子翻過來,她們的上身靠著浴缸,身體都怪異地彎曲著,由於水的刺激,她們雙目合攏,仿佛睡覺了一般,只有她們的嘴因為在水下拚命呼吸而大大地張著,彷彿在為自己的不白之冤吶喊。
馮坤之所以要用溺斃的辦法殺害兩個姑娘,並不是因為他有什麼憐憫之心,正相反,他只不過是因為禁區裡的醫官希望得到幾具完整的女屍供解剖,當然,他對她們的屍體還有另外的需要。
辛六妹在被救後的第七天才甦醒過來,而此時,紫瓊和陳妍兩個姑娘早已被溶化在鏹水池中,唯一能告訴人們她們的不幸的,便是報紙上登出了兩個姑娘赤裸裸的屍體照片。
在英勇奮戰了近九個年頭後,姐妹抗敵復仇隊建隊時的五名元老全部犧牲,而先後數十名隊員,也只有四個倖存下來。
(六十六) 小結局
馮坤於殺害紫瓊後的半個小時就在市政廳召開記者招待會,宣佈方蓉漢奸案已經結案:方蓉和陳妍兩個因犯漢奸罪、叛國罪和故意殺人罪已經被處決,目前同案犯辛六妹仍然在逃。
為了證明羅紫瓊案最後偵結結果的真實性,馮坤當場出示了兩個姑娘的供詞。
當記者們從市證廳出來的時候,還有更讓他們吃驚的事情等著他們!
只見在市政廳前的小廣場上,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成百上千的市民,一群士兵推開人群把記者們放進去,見那裡擺了兩張光板兒大木床,每張床上仰面朝天躺著一具年輕的女屍,用白被單蓋著,只露出頭來。
由於是剛剛死亡,她們沒有什麼變化,除了面色略顯蒼白,彷彿睡著了一樣,記者們一眼就認出了兩具屍體的身份。
站在床邊的是四個軍醫打扮的男人,見記者已經到齊了,馮坤道:「請各位到這裡來,也是要請大家替政府見證一下,我們並沒有給兩個囚犯施用任何刑法,她們的供詞完全是出於自願。至於她們的同案犯,由於身份特殊,屍體就不在這裡展示了。」
他作了一個示意,四個軍醫模樣的人立刻掀開了白被單,所有人都驚訝地發現,羅紫瓊和陳妍兩人的屍體一絲不掛,精赤條條,只在每個人的大腳趾上掛了一個小硬紙牌子以證明身份。
四個軍醫模樣的人抓著女屍的四肢,把她們翻過來,掉過去地展示著身上每一寸肌膚,以證明她們身上沒有刑傷,馮坤當然不會忘了事先叫手下洗淨兩人的陰部,以消除她們被輪姦的證據,更不會忘記抓住她們已經無法反抗的手,在口供上印下齊縫指紋,把兩份假口供弄得比真的還真。
多數媒體記者的臉上只剩下了驚愕,只有官方報紙的記者們事先得到了批示,搶上去「卡嚓卡嚓」地給屍體拍著照片。
當天的報紙都加刊登載了這一消息,官方報紙還登出了兩人在廣場上展覽的裸屍照片。
記者們走後,兩具屍繼續留在現場一個多小時,以便讓更多的市民用自己的眼睛來證實兩個女犯沒有受過刑,因為馮坤知道,打消民眾對案件懷疑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們親眼去看一看。
雖然王元奎等人甚至多群媒體的記者們都明知馮坤他們用了詭計,但由於在唯一作為罪證的口供記錄上沒有能夠找到疑點,所以此事暫時平息下來,不過大家都憋了一股勁兒,一定要替紫瓊她們伸冤。
羅紫瓊和陳妍的屍體在展覽完畢後,被拉回了梁公館。
羅紫瓊立刻便躺在貼著白瓷磚的冰冷的水泥台上,被從頸部到恥骨剖開了,而陳妍的解剖被安排在了第二天。
除了主要臟器和性器官成了標本之外,解剖後的姑娘變成了兩個空殼,被無情地扔進了鏹水池中。
馮坤因破案有功,受到南京方面的通令嘉獎,並晉陞為本省諜報機關總指揮,同時負責中統和軍統兩個特務組織的活動,還接替死去的賀一鳴兼任省城的衛戍司令。
一轉眼,時間過去了兩年多,國軍在戰場上節節失利,共產黨就要兵臨城下了。
馮坤接到了南京的命令,讓他執行撤退命令。
他命令在北山禁區的特務,把梁公館中關押的十幾名政治犯全部處決,他親自到場監督。
這些犯人被分成幾批提出牢房,在梁公館的前廳宣讀死刑令並捆綁後,押到離梁公館五百米遠的一條小山溝中槍殺。
最後屠殺的是兩個年輕的女犯,一個是位女作家,一個是位女記者,據軍統推測是本地的地下黨聯絡員,卻一直沒有得到口供。
看到她們年輕美麗,馮坤命令特務將拚命掙扎怒罵的她們扒光了衣服,反銬起來拍下下流照片後輪姦,然後用白布條塞住肛門,用木棍插進陰道,按入浴缸中。
馮坤親自抓住那個女記者的頭髮按在水中,同時握住插在她陰道中的木棍,把她的屁股提起來,看著她在一陣陣的痙攣中被活活溺死。
這一天,北方隆隆的炮聲已經越來越近了,最後撤離的時刻到了,馮坤一邊打電話叫特務們收拾東西,焚燬文件,一邊坐上自己的小汽車向北山開來。
出了北城門,開出三公里不到,迎面開來兩輛軍用卡車,車上站滿了國軍士兵。
卡車迎頭把小汽車攔住,一個少尉軍官領著七、八個拿湯姆森衝鋒鎗的士兵從車上下來,把手一招:「下車,這輛車國軍徵用了。」
馮坤的司機從車上下來,把眼睛一瞪:「混蛋,也不看看是誰的車!」
「媽的,征的就是你的車!」那少尉啪地一個耳光打在司機的臉上,把那小子打了一個跟頭。
馮坤一見,急忙同兩個保鏢跳下車來,幾步衝了上來:「混帳東西,敢打老子的人!不知道我是誰嗎?」
「知道,你不是馮坤嗎?」
「知道還敢放肆?」馮坤愣了一下,沒想到竟有人敢捋他的虎鬚。
「我們要找的就是馮坤。」
馮坤忽然感到腰眼兒上頂了一個硬硬的東西。
「你們?你們?」馮坤嚇壞了,忙把手舉了起來,他用眼睛的餘光一看,自己的保鏢和司機也都被人家下了傢伙。
「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哼哼,老朋友了。」那少尉道。
「認識認識吧,我叫王元奎。」
馮坤如在雲裡霧裡,坐進了自己的汽車,不過身邊的司機和保鏢都換成了王元奎的人。
原來,此時的王元奎已經把原來兄弟復仇隊和姐妹復仇隊的最後一批隊員重新組織起來,成立了共產黨游擊縱隊的獨立支隊。
他們已經盯了馮坤和北山軍事禁區兩年了,今天終於等到了機會。
有了馮坤作通行證,車隊一路綠燈,直抵梁公館,可惜只把以這裡為基地的特務們一網打盡,而秘密監獄中已經沒有一個活人,甚至連屍體都沒有一具。
……
「……馮坤,方蓉案到底是怎麼回事?」審問者是王元奎,坐在他旁邊負責記錄的是於志超,這已經是第三十七次提審了。
「這和我沒關係,方蓉和陳妍她們自己承認了一切,我可是一次刑也沒給她們上過,不信,請你們看她們兩個的卷宗,裡面有行刑後屍檢的照片,她們的身上可是什麼傷都沒有哇!」
「我們看到了,我們也知道她們兩個只承認殺了賀一鳴和徐碧瑤,但並沒有承認當漢奸,口供是在你的指令下偽造的!」
「沒有沒有哇,你們不是隨便冤枉人吶!」
「冤枉人?製造冤案是你的老本行!不是我們的!你看看,這是當年負責審訊記錄的特務的口供,還有好幾份旁證材料,都證明是你命令手下用沒有編頁碼的記錄騙羅紫瓊和陳妍簽字,然後再添補記錄的,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媽的,這些混蛋,一到生死關頭,就出賣老子!」馮坤罵道。
此前的審訊中,已經有多名特務揭發了他酷刑逼供、製造各種冤案、強姦以及下令和親手屠殺政治犯的罪行,特別是從他自己的行李中搜出的那些下流的照片,讓他無法抵賴。
「我這是奉了南京的命令,是讓頭讓我把這案子辦成鐵案的,為的是迅速平息事端。這我有手令為證。」
「那麼你承認羅紫瓊她們是被冤枉的了。」
「是是是,這我知道。誰都知道她們的確是被冤枉的,她們都是真正的抗日(淫色淫色4567Q.COM)英雄,不是漢奸。」
「那麼是誰出的主意冤枉她們?」
「這都是賀一鳴和徐碧瑤的主意,他們兩個的父親都是南京的參議員,是老蔣身邊的紅人兒,他們讓我怎麼辦案,我哪敢不遵吶?!」
「真的嗎?」
「真的。」
「可我聽說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
「這都是誣陷。」馮坤以為,賀一鳴、徐碧瑤、孟薇都已經死了,沒有人能夠出來作證了。
「馮坤,別認為你的組織是鐵桶一塊,剛才你已經看到了,你手下的人已經把你怎樣製作假口供欺騙世人的事給供出來了,難道就沒有人能證明你是始作甬者嗎?」王元奎的臉上現出嘲弄的神色。
「……」
「那麼,設計讓羅紫瓊等人行刺賀一鳴,再派人把她們逮捕殺害,也是南京的命令嗎?你以為除了孟薇,就沒有人知道是你利用羅紫瓊除去政敵的嗎?那晚上是誰同孟薇先去了北景山的?你知道我們的政策,難道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嗎?」
「難道是徐克力出賣了我?或者是王奎志?」馮坤不由脫口而出。
徐克力是他的司機,儘管馮坤對任何人都不放心,但無論什麼事情,他也無法瞞過自己司機,王奎志是打手,沒有他,自己的一切罪惡便沒有人去執行。
「你說呢?」王元奎不置可否地反問道。
「媽的!好吧,我交待,我都交待……」
……
北山裡的一個小山坳,馮坤五花大綁,背插著斬標站在那裡,在他的前面,站著四位手執短槍的年輕女軍人,她們是姐妹抗敵復仇隊的倖存者,今天被特別選中來執行馮坤的死刑,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用她們說什麼,只要看到她們的眼睛,馮坤便已經感到不寒而慄了。
「要死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負責現場指揮的王元奎問道,當初馮坤也是無數次這樣問他自己的受害者的。
「你們都是復仇隊的?」馮坤看著那四位年輕美麗的女兵,他至少認識其中的於志超和被他通緝了三年的辛六妹。
「不錯。」
「唉!」馮坤不由歎了口氣。
「你們看上去都是些弱女子,卻都是堂堂正正的人,同日(淫色淫色4567Q.COM)本鬼子打仗出生入死,也沒有一個出賣過自己的姐妹。再看看我那些手下!娘的!老子給他們吃香的,喝辣的,到頭來還是一個一個地出賣了我。哎!!!」
「難道你就不曾出賣別人嗎?」於志超鄙視地問道。
「是啊是啊,一飲一啄,一報還一報。只有她一個人對我忠心耿耿,而我卻設計把她逼死了,報應啊!」馮坤想起了孟薇,忍了半天,終於還是流出了幾滴鱷魚淚。
「孟薇呀!我對不起你,就憑這個,殺我十次都不多。」
「那就走吧!」王元奎道。
「王隊長,政府,能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立功贖罪!」
「馮坤,想想那些曾經住在梁公館裡的冤魂,想想頂著漢奸的罪名被你殺害的抗日(淫色淫色4567Q.COM)女英雄,你以為你有資格乞求活命嗎?」
馮坤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嗨!走吧!」
兩個戰士把他架起來,走向山腳,按跪在荒草堆裡。
「預備!」於志超發出了口令,四支手槍一齊對準了那顆罪惡的腦袋。
「放!」
「怦!」
那個曾經裝著無數罪惡的軀體一頭扎進了荒草中。
(六十七)
和平終於到來了,部隊此時已經轉戰到千里之外大西南的雲州。
王元奎積戰功而升任師長,辛六妹任團長,於志超因其豐富的地下鬥爭經驗調任雲州市公安局局長,另兩位姐妹復仇隊的姑娘凌秀容和吳鳳枝也都各有所為,凌秀容調入公安局,在她的一再要求下,到當地最艱苦的鳳裡區當了派出所長,鳳枝則擔任了師警衛營的連長。
然而,就在大家為終於迎來了和平而歡欣鼓舞的時候,和平卻像一陣風一樣,說走就走了。
美國佬兒在鴨祿江邊燃起了戰火,全國都投入了「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行動中。
王元奎的師奉命組成一個獨立團奔赴新的戰場,王元奎本人任團長,辛六妹任二營長,槍法奇准的吳鳳枝也被選中當上了警衛排長。
全團來到鴨祿江邊,看到被美國飛機炸壞的民居,官兵們氣憤填膺,恨不得立刻就打過江去, 把美國佬兒包了餃子。
入朝初期的戰鬥十分順利,美國人用對付朝鮮軍隊的辦法對付中國軍隊,而中國軍隊也用對付蔣介石的辦法對付美國軍隊,結果是中國軍隊佔了上風。
王元奎和他的官兵們衝在最前面,像秋風掃落葉一樣,沒用多久就把聯合國軍打過了三八線, 很快就要到漢城了,大家都認為戰爭就要結束了。
由於志願軍初期的作戰進展順利,全軍上上瀰漫著一股盲目的樂觀情緒,而危機也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
這一天,獨立團作為穿插部隊之一,深入處敵人防線後方,目的是抄盤踞在廣安裡一帶南韓一個師的後路。
總攻早已打響,潰逃的南韓軍隊同獨立團堵口子獨立團也已經接火兩晝夜,突然之間,他們接到了命令:立即撤回原出發地。
原來,以美國為首的聯合國軍在總結了初期作戰失利的教訓後,已經回過神來,調集了大量的兵力和裝備,利用空中優勢,對中朝軍隊發動了反撲。
而此時,由於戰線拉得過長,中朝方面的糧襪彈藥的供應出現了嚴重的問題,加上聯合國軍的多路穿插,位於突出部的軍隊陷於被包圍的危險,不得不停止進攻作戰,進行大規模的後退。
王元奎知道,獨立團由於深入敵後,離自己的戰線太遠,主力部隊已經無力提供支援,只能靠他們自己了。
「同志們,形勢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已經沒有多少彈藥,精食也不多了,友鄰部隊面臨同樣的困境,沒有人能幫我們,只有靠我們自己!
別忘了,我們是扛著抗敵復仇隊的旗幟,一槍一刀打出來的,殺出來的,什麼樣的陣勢我們沒見過?
弟兄們,我們回家去,只要衝過了三八線,就是勝利,只要我們的戰旗還在,我們就會捲土重來,再跟美國佬兒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王元奎什麼都不會向自己的弟兄們隱瞞的。
「打回去!回家去!」 回家的路是漫長而遙遠的,前面是從北向南兜過來的美國穿插部隊,背後是緊緊追趕的南韓軍隊,獨立團在這重重的圍困中頑強地向北推進。
他們的糧食吃光了,也沒有了多少彈藥,敵人的飛機在頭頂上投彈、掃射,大口徑的炮彈在身邊爆炸,官兵們一片一片地倒下去,但是,他們沒有膽怯,他們義無反顧地向北走。
清晨,他們終於衝到了三八線邊,就只差不足一公里了,前面遇上了大批從附近趕來的美國兵。
儘管友鄰部隊在對面竭盡全力地想來接應被截住的王元奎團,但傷亡大半的獨立團幾乎打完了全部子彈,面對著人近十倍於自己的生力軍,他們已經陷入了絕境。
「同志們,敵人的火力很強,我們不佔優勢,衝上去,和美國鬼子短兵相接!只要回去一個人,就算是保住了咱獨立團的種子!跟著我衝啊!」
王元奎一把脫光了膀子,一手從戰士手裡拿過獨立團的軍旗,一手舉起了大刀,當先向攔住去路的美國兵衝去。
吳鳳枝也拔出腰間的寶劍,這是當年復仇隊的姐妹們都有的兵器,緊隨在王元奎的身邊。
「同志們!就算咱們全營都犧牲了,也要保護團部和軍旗回去!跟我上啊!」二營長辛六妹也舉起了的寶劍,她用這口劍殺過不知多少個日(淫色淫色4567Q.COM)本鬼子和漢奸,現在又要染上美國鬼子的血了。
美國兵開了槍,戰士們象割麥子一樣倒下去,卻沒有人停住腳步,看著這群只剩了冷兵器,卻頑強地衝過來的戰士,美國人幾乎被弄懵了,雙方的距離迅速縮短,很快就短兵相接了。
雙方的官兵攪在了一起,美國兵不敢再輕易開槍,獨立團的刀劍開始發揮效力,一顆顆大鼻子的腦袋被砍了下來,美國人開始膽怯,開始後退,但戴著白盔的督戰隊開了槍,他們又被迫圍了上來。
王元奎的大刀已經砍捲了刃,刀鋒成了鋸齒,他仍然揮舞著,像一頭瘋虎一樣向前衝,團部、一營和警衛連緊隨左右。
二營在左,三營在右,他們拾起美國兵屍體上的衝鋒鎗,打光了子彈再用刀砍,整個團以三股叉的陣式慢慢地向北切入,切入,再切入。
美國兵也不是泥捏的,在督戰隊的驅趕下,他們亡命地阻擋著這個只剩了二百來人的部隊的前進勢頭。
從早晨打到了中午,回家的路在一米一米地縮短,離拚命回援的兄弟部隊還有幾十米,獨立團也只剩了七、八十人。
「弟兄們,再努一把力呀!到家啦!」王元奎喊道。
「到家啦!走哇!」戰士們一齊喊道。
此時的團部只剩了團長王元奎和一個參謀,警衛連只剩了排長吳鳳枝和五名戰士,一營還剩下十七、八個人,右側的三營還有二十幾人,而左側的二營由於處在美國人增援的方向上,如今只剩了辛六妹和七個戰士。
所有人都帶了傷,但他們自己卻沒有人注意到這一點。
看到當面還有百十個美國兵迎面截過來,辛六妹喊道:「同志們,現在要看咱們二營的啦!叫這些大鼻子都給我讓開路,讓團長過去!」
說完,她放棄了從側面衝過來的美國兵,逕直向北衝了過去。
三營見狀,也向左橫穿過來,同團部交換了位置,與二營一起拚命掩護住一營和團部。
一個美國兵端著湯姆森衝鋒鎗,迎面撲過來,由於慌亂,他的子彈全都打到了天上,看著撲到面前的辛六妹,他的臉上現出了驚度驚恐的神色,大聲地尖叫著,被辛六妹一劍刺了個對穿。
辛六妹拔了一下劍,劍已經完全砍鈍了,而且夾在骨頭裡,拔出不來了。
她又拾起那鬼子的衝鋒鎗,但那美國兵在慌亂中已經把子彈打光了。
一群美國兵看到了便宜,「哇哇」叫著衝上來,想到活捉這個年輕漂亮的女軍人。
他的手剛一碰到辛六妹的手腕,忽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順著他的前衝之勢一吸,使他失去了重心,接著整個兒人就騰了空,大頭朝下撞在了地上,摔得腦漿迸裂。
辛六妹順手把這個鬼子的衝鋒鎗拎過來,一梭子打去,圍上來的美國兵躺下去七、八個。
剩下的一愣神,辛六妹幾步躥過去,用槍托劈在一個美國兵的頭上,雖然帶著鋼盔,仍然被震暈了。
辛六妹一個側滾,躲開美子兵的一排子彈,並且順手又撿了一支槍,又幹掉了幾個美國兵。
二營、三營剩下的幾名戰士受到六妹的鼓舞,也都用最後的力量同敵人糾纏在一起,把迎面大部分敵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二營、三營一陣猛衝猛打,減輕了團部和一營的壓力,王元奎利用這短暫的機會,終於衝過了敵人的阻攔,同接應的友鄰部隊會合,回到了三八線北側,此時獨立團只剩下了十幾個人,但軍旗終於保住了。
終於回家的王元奎和他們的戰士們此時已經累得渾身發軟,癱倒在了戰友們的懷中。
辛六妹的二營和三營現在只剩了三個人,被越來越多的美國兵包圍了,看到就是這幾個人竟然阻擋住了他們那麼多的部隊,美國人決定一定不能把她們放走。
六妹她們三人的子彈早就沒了,每人手裡拿著一支已經打斷了槍托的衝鋒鎗,三個人背靠背站著,看著步步逼近的美國兵。
她抬頭看看已經突圍而去的王元奎,臉上泛起勝利的笑容:「同志們,任務完成了,現在,就是替咱們自己打仗了,咱們早拚得夠了本兒,再拚掉的就都是賺的。」
「是,辛營長,我們兩個早夠本兒了。」 兩個戰士都已經殺成了血人兒,但辛六妹能從他們的回答中感受到與自己相同的勇氣。
「美國佬兒,來吧!姑奶奶等著呢!」辛六妹向著對面戰戰兢兢圍上來的美國兵喊到。
美國兵互相看了一眼,嘴裡不知咕噥著什麼,不過,從他們的表情上知道,他們是在猜測她說的是什麼,辛六妹忘了,美國佬兒不懂中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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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六十一)~(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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