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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烈士真实刑讯笔记作者不详

陈然烈士真实刑讯笔记



字数:6893

  陈然被捕后,徐远举认为在陈然身上可以搞出更多收获,所以将陈然押到了二处,徐远举采用各种方法来追问陈然,而陈然始终不渝,他的组织关系一点也未受损害。

  敌人为了得到川东地下党组织的情况,对陈然同志进行了持续一个多月的酷刑拷问,在这一个多月里,敌人几乎天天审讯,共动用了四十多套刑罚,几乎用遍了渣滓洞的所有酷刑,包括给陈然同志多次上老虎凳、上大挂、烤人油、压杠子、钉竹签子、烧烙铁,擦汗、灌辣椒水、猪鬃捅尿道、鸭儿凫水、飞机下蛋、上电刑等各种各样惨绝人寰的刑罚,敌人单是在陈然同志的生殖器上就用了过电、猪鬃插、铁丝捅、老虎钳生拔阴毛、吊睾丸等多种惨无人道的毒刑。

  刑讯的情形十分的惨烈,敌人妄图以此来迫使陈然同志开口,面对敌人的酷刑,陈然同志毫不畏惧,坚贞不屈,以钢铁般的意志和健壮结实的体魄挺住了敌人的残酷折磨。

  陈然被押到渣滓洞看守所之后,徐远举、陆坚如和张界等叁人连夜赶到渣滓洞看守所,从临晨四点开始审问陈然,陈然态度非常自然,意志非常坚定。徐远举:「你就是陈然!把你的组织交出来吧!」

  陈然神色自若地说:「办报是自由职业,有什么组织不组织。不让办,不办就是了。交什么组织?」

  「好一个自由职业!谁叫你办的?说吧。」

  陈然不以为意:「办报有什么罪?有这么严重!」

  「你办报,为什么不登记?为什么偷着办?老实告诉你,你的全部材料,已经有人交了出来,你还不交组织?」

  陈然笑了笑:「没有登记,现在登记也不迟。至于说到有什么人交出材料,那不是很好吗?那还要我交什么材料!」

  「你在强辩!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今天要听我的,我看你有什么本领不交组织?」徐远举沉不住气了。

  陈然针锋相对地反问:「不交又怎么样?」

  徐远举蛮横地威胁说:「你不交,我就要用刑具强迫你交。」

  陈然斩钉截铁地回答:「那你就强迫吧!我没有组织可交。」

  徐远举大为震怒,拍着桌子,又叫又跳:「好!陈然,你看着吧!是我听你的,还是你听我的!」

  「你这个土匪流氓,根本没有资格问我的话!」陈然鄙夷地说。

  徐远举恼羞成怒,他用手指着墙边的两扇木门叫道:「把他带进去。」
  那两扇木门向左右两边移开,两道雪亮的大光从门里射了出来,还冲出一股血腥气,仿佛就是一只野兽的血盆大口。陈然看见里面是一间摆满了各种刑具;老虎凳、火炉烙铁、吊环铁链、电椅钢鞭等等的刑讯室,知道敌人是要开始动刑了。

  他从容不迫地站起身,头也不回地向门里走了进去。

  刑讯室里早有四个光着粗壮的膀子只穿着短裤叉特务等在那里,个个胸肌凸起;膀大腰圆,古铜色的肌肤闪着光泽就像涂了一层油光光的;活像凶神恶煞。
  看到陈然如此从容地走进刑讯室,徐远举不觉心头一顿,他突然感觉到眼前这个看似文弱的毛头小伙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他本来是想拿刑讯室吓唬一下陈然,现在反到不知道怎样用刑才好。

  「陈然,你今天要是不交组织,我就用这些刑具强迫你交。」

  「那你就强迫吧,反正我没什么组织可交的。」陈然毫不动摇。

  徐远举命令上老虎凳,旁边两个膛露黑黑胸毛的行刑的壮汉冲上前来,扒去陈然身上的衣服,只剩一条内裤,把他绑在老虎凳上,陈然壮实的肌肉发达的胸脯被麻绳紧勒着,高高地挺起。

  特务在陈然脚跟下加进一块转头,不说,再加,叁块砖垫进去了。「他妈的,你到底说不说?」流氓的徐远举罩着陈然狠狠地一耳光,陈然的头上汗如雨下,愤怒地喊道:「王八蛋,你还有什么刑法,统统拿出来吧!」,陈然在老虎凳上被折磨了一个多小时之久才被放下来,两腿受到损害极大。

  但徐远举不顾这些,命令继续对陈然用刑。于是特务又把陈然拖到龙门架下,用麻绳捆住两只手腕,把整个人吊起在横梁上,然后一个特务抓过一根叁尺来长的皮鞭,罩着陈然的前胸抽了下去,鞭子落在陈然赤裸的胸脯、肩头和两肋,立即显出一道道血痕,每一鞭下来,陈然都是火烧似的疼,但他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几十鞭子下去,陈然的前胸已经血肉模糊,徐远举让特务停下手,上前问道:「怎么样,还是快说了吧!」陈然喘着粗气,怒目而视,不予回答。徐远举见陈然仍不屈服,咬牙切齿地命令特务道:「他妈的,再给我重重地打。」那特务走到陈然身后,抡起鞭子罩着陈然健壮宽阔的后背抽开了。

  特务一边在后边打,徐远举一边在前面逼问:「快说,你说不说?说不说?」陈然双眉拧在了一起,痛不欲生,可他依然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徐远举恼羞成怒,抓起一把盐粒摸在了陈然血肉模糊胸脯上,陈然啊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

  第一次刑讯后,陈然在牢房里静静地思考着,「这还只是开了个头,敌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更大的考验还在后头等着,我一定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坚决和敌人斗争到底。」

  ■■其实在参加革命工作后,陈然早就作好了被捕牺牲的准备,他还曾在家里练习坐老虎凳、倒吊。他曾对同志们说过:「革命者就要时刻准备坐牢牺牲,敌人的毒刑算不了什么。受刑怕什么,无非是皮鞭抽、烙铁烫、疯狗咬―――我们共产党员还怕这些吗?」

  但是,在这之后的一个多月里,敌人对陈然所使用的酷刑之惨烈,是他绝没有想到的。在第二次刑讯中敌人用了电刑。此次刑讯是由陆坚如和张界执行的,一开始,特务还是先采用了上老虎凳的酷刑,此前陈然的双腿已经受了刑伤。特务认为再用老虎凳,必定更难以忍受。因此,残暴的敌人在陈然同志的脚底下又垫进去叁块砖,陈然疼的汗如雨下,他咬紧牙关,炯炯有神的双眼怒视着敌人,决不向敌人屈服!直到昏死过去。

  特务用冷水泼醒。见陈然还是不肯招供,这时陆坚如说到:「上电刑,我就不信他不开口。」两个光膀子壮汉扒掉了陈然的衣裤,把陈然同志赤条条地绑在刑椅上。然后把一副电极插在电刑机器上,这是一副电夹,特务军士将两个电夹伸向陈然同志的胸脯,陈然同志圆鼓鼓的饱满胸脯上,两粒黄豆大油亮的乳头挺立在铜钱样大的乳蒂上。特务将电夹夹在了陈然的两个乳头上。

  陆坚如又问陈然:「再考虑一下吧!」可是陈然不予理睬,于是陆坚如恶狠狠地对军士说道:「不说?上电!」电刑一开始,陈然同志被电得浑身抽搐,肌肉痉挛,整个身体都震颤着,胸脯的肌肉也可以明显地看出有节奏的抽搐,不出一会儿,陈然的额头和前胸浸出豆大的汗珠。陈然咬紧牙关,嘴唇都咬破了,喉咙深处发出极力压低的难以抑止的呻吟声。

  这样持续了一两分钟,陆坚如才让电刑暂时停止下来。问道:「你交不交组织?」

  陈然同志坚强地回答:「我没有组织。」

  陆坚如命令道:「加大电刑力度,给他过大瘾,再整。」

  特务拔下先前那副电夹,在电刑器上重新插上另一副电击。特务将其中一个环状电极套在陈然同志的脖子上,然后从陈然同志裆部浓密的阴毛丛中拉出他粗大的阴茎,把另一个电极端的粗铜丝插进陈然同志的尿道深处。陈然同志马上意识到敌人是要对他的生殖器上电刑,心里不由一惊,但他马上镇静下来,对酷刑陈然在思想上是有充分准备的,此时陈然同志静静地忍受着尿道的刺痛,依然保持沉默。

  陆坚如随即问陈然:「感觉如何?说不说?」

  陈然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敌人。

  行刑者慢慢合上电闸,一股电流进了陈然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陈然的阴茎直挺挺地立起,在空中不住地颤动着。随着电流的加大,陈然同志的身体一下硬起来,肌肉也像石头一样鼓起,整个身体绷得很紧,他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叫出,但那惨叫声却冲破他的嘴唇而出,声音已经变得不像人的声音。

  电流时快时慢,时大时小,他的身体也时而绷紧,时而松驰。他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他想把手握成拳,却握不了,一会儿又在空中乱抓着,浑身抽搐痉挛得更加剧烈,全身汗透。

  陈然同志难受到了极点,尿道口涌出一股股精液,不禁失声惨叫。特务陆如坚再次逼问:「你说不说?」

  陈然同志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但他依然强忍痛苦,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回答:「没什么可说的。」

  陆如坚气急败坏地逼问到:「你不说,老子今天就整死你。」

  陈然同志没有丝毫畏惧,他心里清楚,在得到他的口供之前敌人是不会轻易让他死的。陈然嘲笑地对陆如坚说道:「你吓唬谁?你还没有得到口供,你不敢弄死我。」

  听到自己的威胁被顶了回来,陆如坚十分沮丧,但他马上更加恶狠狠地说道:「我不让你死,我要每天对你用刑,让你生不如死。」

  于是,电刑整整持续了七个多小时,从乳头、生殖器到肛门直肠,从腋窝、脚心到指甲缝里,敌人在陈然同志身上的各个敏感部位通电,但陈然同志以钢铁般的意志,挺住了敌人对其身体最敏感部位的折磨,直到昏死过去。

  这次刑讯后,陈然在牢房里整整躺了两天,身体才渐渐恢复了过来。陈然努力让自己尽快的恢复体力,只有保持充分的体力,才能抗得住敌人的长时间拷打,他把刑讯室当作与敌人斗争的特殊战场,因此他不但不惧怕敌人的酷刑,相反受刑越重,心理越是充满胜利的豪情。

  在受刑过程中,陈然从未流露出丝毫畏惧的神色,始终与敌人针锋相对。第五天晚上,敌人又到牢房来提审陈然,陈然从容地走进刑讯室,一顿喝问后,接着给他上了及其残酷的披麻戴孝酷刑。特务先剥净了陈然的衣服,把陈然双手吊在梁上;又把双脚的铁镣固定在地上,让他动弹不得。然后就用皮鞭猛抽。陈然结实的肌肉顿时血迹斑斑。

  陈然想,又是老一套,无非是痛而已!于是咬紧牙关强忍着。

  过了一会儿,陈然赤裸的身体已经体无完肤。打手立刻用纱布把他的伤口缠上,然后把他放下来。陈然无力地躺在地上,根本不知道这是干(淫色淫色WWW.4567q.c0m)什么。过了半个多小时,陈然身上伤口的鲜血开始凝固。特务猛然间又把他架起吊上,「嘶!嘶!嘶!」狠狠地扯去陈然身上的纱布。那纱布连着皮肉和鲜血一起被撕下来,陈然惨叫起来,顿时血流如注,昏迷过去……

  特务用冷水泼醒他,只见他为了忍受疼痛,已经咬破了嘴唇。但他还是不肯吐露机密!

  这次受刑后,陈然被拖回牢房,因背部鲜血淋漓,只能趴着,同志们给他清理背上的伤口。徐远举异常气恼,陈然被抓已经一个星期了,可依然是什么口供也没有,用了叁次刑,毫无效果。

  他难以接受眼前这个白净腼腆的青年人能经受住他的酷刑。徐远举急得团团转,他命令陆坚如加大用刑力度,一定要撬开这个年青共党的嘴。陆坚如得到命令后,立刻找来四个行刑的特务,向他们交待布置一番;决定用最难堪的性虐待来撬开他的口……

  当天傍晚,陆坚如带领这帮凶徒向陈然发起了更加猛烈的进攻。陈然被两个军士押出牢房,他全身上下赤条精光,手腕戴着粗重的镣铐,双脚也戴着四十多斤重的铁镣,拖在石头地上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走进刑讯室,陈然知道这一夜又将是一次炼狱般的考验,可他毫不畏惧,只有战斗的豪情。

  陆坚如假装态度温和地问:「陈然,你想清楚那几个问题了没有?交待还是不交待?」

  陈然镇定地回答:「这没什么可想的,也没什么可交待的,你不是要审讯吗,审讯吧。」

  陆坚如耐着性子问到:「你只要把你们的组织交出来,你马上就可以自由。」

  可陈然的回答却依然是斩钉截铁的几个字:「不知道,没有组织。」

  陆坚如立刻原形毕露,吼道:「臭小子,我就不信制服不了你,我今天要叫人轮流鸡奸你的屁眼;来呀,把他给我吊起来。」

  特务们马上窜上来把陈然按倒在地,卸下镣铐,用皮绳绑住陈然的两只手腕,把陈然两条手臂分开吊起,再用绳缚住陈然的两个脚踝,将两条腿分开绑在两边的木柱上,陈然成个大字型吊在那里。一群脱的近乎赤裸的壮汉像恶狼围着这个被剥的赤条精光的青年身旁,在他的健壮侗体上乱摸乱抓;有的捏住陈然的嘴巴卡住喉头将又黑又粗的阴茎塞进陈然的口中抽插着;另一个壮汉在陈然的后面将手指插入他的紧紧的屁眼;用油膏摸在肛门处;然后几个赤裸的壮汉抱住陈然的身体;轮流在用阳具抽插着;一个个发出快活的嚎叫声。

  随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在陈然口中肛门处喷射着。但陈然仍然坚强不屈;并没被这种淫刑所吓倒。下一轮陈然不知道敌人又会用什么刑,但只要一上刑架,陈然便热血沸腾,开始同敌人进行特殊的战斗。陆坚如早就想好了这次刑讯的手段,陈然的胸、背、双腿在前几次的刑讯中已受了重伤,不适合再用重刑,于是陆坚如使出了最阴毒的酷刑,对生殖器动刑。

  陆坚如走到陈然面前,阴笑着对陈然说道:「知道今天用什么嘛?」

  陈然蔑视地看着陆坚如:「少废话,你有什么新花样就拿出来吧。但你得不到任何新的结果。」

  陆坚如恶狠狠地说道:「好你个陈然,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拿猪鬃来。」
  听到敌人拿猪鬃,陈然立刻明白敌人是要用猪鬃扎自己的尿道。这真是极其残酷的刑罚,受刑的人要疼很长时间才会昏过去。陈然大骂敌人:「王八蛋,你们这些无耻的畜牲,没有人性的畜生。」

  陆坚如阴笑着说道:「别急,刚听到猪鬃就沉不住气了?这只是先给你开开荤,好菜还在后头呐,先告诉你今天晚上给你准备的菜单,第一道是这硬猪毛通下水道,接下来铁砣吊蛋,鸡巴屁眼通电,小鸡拔毛,让你舒服个够。」

  陈然镇定地说道:「陆坚如你听着,你以为这些阴险毒辣的下流手段就能让我说吗?你们做梦,你一样样地来吧,我早就准备好了。」

  「他妈的,我叫你嘴硬,给我上。」陆坚如大叫道。

  特务一把揪住陈然硕大的生殖器,将一根黝黑粗长的猪鬃对准那马眼,先是直直地插进两叁公分,陈然感到尿道里阵阵的刺痛,然而更大的痛苦随即袭来,特务开始将猪鬃在陈然的尿道里捻转,猪鬃徐徐地扎向尿道的深处后,又慢慢退出一段,然后再向里面探进,就这样陈然被一根小小的猪鬃折磨得死去活来。
  陆坚如急得围着陈然绕圈,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腼腆的青年在受刑的时候会变得如此沉着、坚强。陆坚如走到陈然跟前,看着大汗淋淋的陈然问道:「你说不说?」

  陈然怒视着敌人,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陆坚如气急败坏地叫道:「他妈的,再插,插到他开口为止。」

  特务又将第二根、第叁根猪鬃插进了陈然的尿道,随着插入猪鬃的增加,陈然的尿道被渐渐扩展撑开,原本粗大的阴茎变得更加粗壮。这种刑罚极其痛苦,而且受刑者不易昏厥,用刑时间往往可以持续很长。陈然痛苦到了极点,畜生,你们插吧,你们就是插几十根,上百根,也奈何不了我。别说是插猪鬃,就是插竹签、插钢钎我也不怕,不管你们用怎样下流毒辣的手段,我是不会屈服的。
  被捕以来这次刑讯可谓是最惨烈的,敌人对陈然最敏感最脆弱的生殖器进行轮番用刑。敌人的酷刑折磨着陈然,而陈然坚强的意志同时折磨着敌人的神经。陆坚如示意上飞鹅吊,也叫飞机下蛋,特务将陈然同志两手反绑,用牢固的麻绳或蜡线捆住陈然同志的拇指和脚趾,再将陈然胸脯向下与地面平行地吊起来,全身重量全落在脚趾和拇指上,那细绳深深的勒进肉里,痛苦无比。

  这还不够,特务再将陈然同志的睾丸用细绳扎牢,下端坠上沉重的铁秤砣。这种刑罚,不留伤痕,不用刑具,但痛苦比之其他刑具有过之而无不及。敌人再将火盆移到陈然同志的身下,这叫烤人油,这样一吊就是半天,陈然同志被折磨得油汗直流,死去活来。陈然的双脚被放下改成正吊,特务拿着钢丝刷刷他两肋的肌肉,这叫刮排骨,非常痛苦。受到这种酷刑的折磨后,肺部会极度挫伤,每一次呼吸都会很疼痛。陈然的两肋被刷得鲜血淋漓,特务又抓起一把粗盐粒摸到陈然的两肋,陈然同志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但敌人依然得不到一个字的口供。
  敌人仍不死心,陆坚如命令继续用刑。敌人再次将陈然同志绑上了老虎凳。陆坚如高叫着:「说,交,还是不交?」

  陈然鄙夷地看着徐远举,苍白的脸上竟露出一丝笑意来。

  陆坚如一挽袖子,抡开巴掌,猛力朝陈然脸上打去。陆坚如狂吼着:「你交不交?不交,今天就整死你!」

  鲜血顺着陈然的嘴角淌下来,他重新昂起头,「噗!」

  的一声,陈然猛地吐出一口血水,喷到陆坚如的脸上。陆坚如擦着脸上的血水,暴跳如雷:「好你个陈然,你找死啊!」

  特务将他的双臂拉直绑在横木杠上,并将他的所有手指掰开绑在横木杆上,然后开始将钢针往陈然同志的指甲缝里扎,敌人一边扎一边逼问口供,不招就用木锤将钢针敲进指甲深处,把陈然同志折磨得一次次昏死过去,每次都用冷水泼醒了再钉,直到将十个指头全扎遍了,又往陈然同志的脚趾甲里扎。

  又两个钟头过去了,时间到了深夜,陈然同志已在刑讯室里经受了十多小时的酷刑折磨,陈然的手脚甲缝里全都扎满了明晃晃的钢针,鲜血从绑着双手的横杠上滴在地下,绑着双脚的老虎凳一头的凳面上也淌满鲜血,他的头无力地垂在胸前。特务用熏香将昏迷的陈然熏缓过来,继续逼问口供,陈然同志努视着面前这群野兽,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们不死心就再来吧!」
  陆坚如气急败坏地大叫道:「他妈的,用电刑,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你们给我上,电他的乳头,电他的屌。电到他开口为止。」

  电夹夹上了陈然同志的双乳,连着电线的铜丝再次捅进陈然同志的尿道,电流忽高忽低,持续不断地窜进陈然同志的乳头和生殖器,他圆鼓鼓的胸脯剧烈地抖动着,粗大的阴茎也在电流的刺激下不停地上下跳动。就这样从天黑到天亮,连续十多个小时的拷问,丧心病狂的敌人把十几样残绝人寰的酷刑先后用在了陈然同志的身上,可都没能撬开他的嘴,陈然同志以无比坚强的意志再一次顶住了敌人灭绝人性的凶残折磨,敌人再一次失败了。

  陈然在渣滓洞里受的最后一个刑罚,是他已经受过的酷刑——老虎凳。可以看出,特务们已经黔驴技穷,只好再试试老花样,在加第四块砖的时候连砖都碎了!在这次刑讯中,敌人在陈然同志上老虎凳的过程中还用了火烙,用烧红的烙铁烙陈然的胸脯,还点起大蜡烧陈然同志的腋窝。可以看出,陈然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没有坚强的体魄,决承受不了如此连续的刑讯。陈然因此腿部严重受伤,很长时间都要在难友的掺扶下才能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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