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时是在农村长大的,家也住在郊外的农村。小时侯的我特别好色。不知是不是性早熟或者是好奇。因為我总想知道女孩小便的地方长啥样,是不是和我们男孩子一样,如果是一样為什麼她们要蹬著撒尿呢?我总幻想去摸一摸她们的羞处。但这是不可能的,有几次我偷看邻居家小妹小便,结果没看见不说,还被发现了,幸好我是小孩子,家长们只当小孩子不懂事,并不怎麼责备。但女人的阴部对我来说仍是个迷。我越发想知道这个秘密了。
我有一个表姐大我五六岁。在我们村是长的最漂亮的了,皮肤白嫩不说,脸蛋也好看,身段也苗条。一到我放暑假,她就到我们家来住,因為她爸妈都在外地做事,家里没人所以来我们家作伴。表姐姓名我已不知,我只叫她珍珍姐。珍珍姐很关心我,她时常陪我玩,在假期我常和珍珍姐一起去爬山游玩。也常在一起做游戏,珍珍姐常把我当作一个不懂事的小孩(不过那时的我也的确很小)。由於我的好色,珍珍姐那迷人的脸蛋越发吸引我,我总想借玩乐之机去接触姐姐的身体,珍珍姐很怕痒,我就经常去胳肢她,借故去摸她的身子,抓她的腋下和大腿,常把珍珍姐痒的格格直笑。有一次我想偷看珍珍姐洗澡,被姐姐发现,结果没看著,姐姐事后笑著说我不害羞,不怕丑。她只不过把我当作孩子的玩乐罢了。又有一次,我见姐姐穿著裙子,看见她迷人的身才,我忍不住去撩起姐姐的裙子看她下面,谁知她里面还有一件内裤。我还以為穿裙子的女孩里面什麼也没穿。这次姐姐用异样的眼光看了一下我,她也很害羞,然后扑嗤一笑用手指划著脸说羞羞羞,不害臊,不要脸,真没羞。当时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我那时还小,不明白為什麼看女孩子的阴部就是没羞呢。我对女人更加向往了。
在我们农村结婚都很早,那时还不到法定年龄就结婚的不在少数,谈恋爱就更加早了,有的在十四五岁就已谈恋爱了。记得我在九岁时,珍珍姐就谈上恋爱了,听说是城里一个很有钱的人。那时我们村里的人都想往城里跑,可是珍珍姐谈了一年好像就被那人给拋弃了。我十岁那年却发生了一件我意想不到的事。
记得是九月份快开学的前几天,当然珍珍姐是住在我家,爸爸在很远的地里做农活不到晚上8点是不会回家的,妈妈常年在外难回一次家。和往常一样,珍珍姐在暑假里每天都陪我玩,家里只有我和她。今天下午三点半左右珍珍姐叫我一个人到邻居家去看电视,因為最近几天邻居家买了一台黑白电视,在这个村只有一家有电视,所以算是很希奇了。我应声去了,但到半路上我忘了拿玩具,就又回来了,结果一开门看见姐姐在一个较低的房樑上掛上一个较旧的白色丝布,正準备把头伸进去。看见我回来连忙把头又伸了回来对我说:“你回来乾什麼,不去看电视吗?”我说:“我忘了拿东西,姐,你在房上掛个白布是玩什麼游戏,教我玩好不好”。其实我知道她想上吊,故意装作不知道,我也不清楚她想自尽的原因,或许是失恋或许是别的,不管是什麼原因,珍珍姐想上吊是真的。
珍珍姐把我当作孩子,因為那时我才十岁半,以為我真的不知,便说:“姐姐在做事呢,你去邻居家玩吧,晚上吃饭时我来接你”“那你為什麼不去看电视?”我问,“姐姐还有事要做,没时间”她回答。于是我出去了,姐姐又把门轻轻关上。
其实,这时我只要去叫人珍珍姐就能得救了,当我正想去时又想,如果珍珍姐死了,那麼她就不会动了也不会说话了,也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就可以随便摸她了,那麼我就可以知道女人的秘密了,珍珍姐变成了死人什麼也不知道就不会再羞我和责备我了,更不会使我难為情了而是任我玩弄。虽然当时我很小,但人死不能復生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但又想,如果珍珍姐死了就是死人了,我想起爹妈给我讲鬼的故事,不由一惊,因為我没有见过死人,更没摸过。不由的害怕起来,在我们村,我的胆也是最大的,我想在大白天的没什麼可怕的,鬼只有晚上才出来。于是我决定放任她上吊。
我轻轻来到窗前,在窗外用手把窗上的纸戳个小洞,慢慢观看,只见珍珍姐找来一个很矮的小板凳,然后站在上面,因為她上吊的房樑很矮,所以只要一个矮的小板凳垫脚就可以了,我见她用的白色丝布很宽,但也很陈旧。姐姐慢慢把脖子伸进去,然后轻轻踢开了板凳,只听到丝带勒住珍珍姐的颈部并吱吱响了几声。珍珍姐就悬在空中了,因房樑低,她的脚离地只有约一公分高,但仍然是悬空的。这时我要叫人还来的及,但我被姐姐那皮肤,那身才,那脸蛋所吸引,说什麼我也要达到我的欲望。(我那时以為男人和女人的阴部双方是一辈子也看不到和摸不到的,后来长大才知道结婚后性生活的事,要早知道我就不会放任她去死了)
这时我看到姐姐的脸有点痛苦的表情,脚尖也伸得有些直,但并不挣扎。渐渐的表姐的脸开始变红,过些时间又慢慢的变紫变青,再慢慢得变白。接著又恢復了原来的血色和模样,这时表姐的脚尖也慢慢放松了,脸上也无痛苦的表情,眼睛轻闭。样了很柔和像睡著了一样。
这段时间大约有几分鐘,我不知表姐是不是已经变成死人了,我怕她还活著,便在窗外一边看一边再拖时间,又过了几分鐘,总共加起来怕有10分鐘左右吧,我才轻轻推门而进。我不知上吊要多长时间才会变成死人,进去后,為防止她还活著,我对姐姐说:“珍珍姐,你在乾嘛?荡秋千吗?”我故意这样说来试探她死了没有(其实她早就死了,我太小不知道而已)
我见她没反应,就推了推她,她晃动起来,真像荡秋千一样。我估计她是死了,我很兴奋,把门关了起来,看看时间还早,爸爸要晚上8点才回家,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的姐姐已是真真的死人了。我不由对死人產生了好奇,死人的皮肤与活人有什麼不同吗?当时是九月份,表姐的穿著同城里一样时髦,腿露在外面以显示女人那修长的美腿和线条。她脚上穿著凉鞋,我摸她的脚和腿,感觉和活人没什麼区别,一样的光滑柔嫩。(因為她刚死几分鐘,还不会发生尸体变化,只是我不知而已)。
我的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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